他蓦地怔住，脸上浮现挣扎的神色，双手仍然往上，却是老老实实的按摩肩头。

符媛儿独自在沙发上坐下，回想着程奕鸣说的话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于翎飞冷笑：“你嘴上叫着我于老板，其实心里说我是个傻缺吧。”

她“嗯”了一声，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兴趣寥寥。

爷爷说得符媛儿哑口无言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死鸭子嘴硬！小泉都跟我说了，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，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
“她喜欢客房的阳光。”他说。

“别的时候不知道，起码在床上是。”

程子同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眼底有深深的担忧。

“如果你不求我，看到那些人了吗？今晚，你的秘书就属于他们。过了今晚，我敢保证，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你的秘书。”

可他还在往前，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。

“……”

“颜小姐，你……穆先生，他……”
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和于翎飞的目光对上了。

他又拉了一下脖子：“这里的红印是谁留下的，还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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